那大堂之间落下的段木碎屑,一般折断的木头不会有如此碎屑,很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如果那是在打斗时落下的,如今绝对已经被踩的分毫看不见了,绝不会像那般脚印凌乱又清晰。还有那窗外对面阁楼的红瓦,被踩的七零八落,足以看出那些刺客是从窗外翻出去的,但窗棂和屋内不见翻越的痕迹,那便是被人处理过了。”
“这楼是节度使封的,那这自然是和他逃不了干系。他想扰乱殿下的思路,让殿下以为是花楼人的行刺,只是这手段太过拙劣,漏洞百出罢了。”
听沈归荑这般说完,江宴行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惊讶,沈归荑连看都不曾看过苏若存的信,便能想到如此,甚至与他的分毫不差。
且她的那的那两个主意,的确是可行的,只不过会让永硕帝更加防备他一些,倒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若是能控制了整个隋州,那盐商之事,就更好解决了。
少女眉宇秀气坚毅,看向他时眸子澄澈明净,她说完便抿住了唇,似乎有些紧张,那透亮的眼底还参杂着丝缕的期待。
那模样突然便又有些可爱。
江宴行勾了勾唇,看向沈归荑,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淡淡笑道:“我竟不知,七公主还有这般过人谋思。”
沈归荑知道江宴行在夸她,便撅了撅嘴,眉梢难以抑制的挂上了笑,她轻哼道:“殿下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这方话刚落,江宴行还未曾开口,外头遇知的声音便隔着门传了过来,说江怀拓派人来请江宴行过去,那节度使的女儿有要事要禀。
江宴行只是淡淡的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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