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
相比于江怀拓这里,江宴行那边则要清冷的多。
沈归荑坐在绣凳上,裙子微撩起,光着脚正在木桶里泡脚,那裙子撩的多,在小腿上松垮垮的系了个结,便能看到一截纤细白净的脚腕。
正对面的沉香木桌后面坐着江宴行,桌上摊着一章图纸。江宴行一手握捏起,手背抵着下颌,另一手捏着狼毫对着那图纸时不时的添上几笔。
他依循着下午的记忆,将折松仁暂住的宅子给画了下来。
沈归荑一边看着江宴行,一边足尖点着水玩儿。
待那水逐渐从温热转凉,这才站着起身,只是那木桶稍有些滑顺,沈归荑一个没站稳险些跌下,她惊呼一声,连忙扶着身后的绣凳又坐下。
这边的动静江宴行自然是听到了,那宅子的构图约莫也画了个差不多,江宴行便放下笔起身,朝着沈归荑走了过去。
沈归荑腿边放了个小杌子,上面摆着一方干净的白缎,江宴行把白缎拿起,拉过杌子坐下,这才捞起沈归荑的小腿,让她搭在自己的腿上,细致又轻柔的将她的玉足擦拭干净。
“沐个脚罢了,这都险些摔倒,七公主还真是——”说到这,他顿了顿,抬眸瞧了沈归荑一眼,轻笑了一声,“娇贵。”
沈归荑被江宴行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相反还觉得这话是在夸她,“殿下不就是喜欢我这般娇贵的么?难不成搂起来虎背熊腰,在榻...”
刚说了个榻,沈归荑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便连忙又闭上了嘴。
江宴行扬了扬眉,继续逼问,“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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