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指头总是乱动,还有抹药也是,你就是欺负我...”
江宴行听了只觉得这话好笑的紧,便压低了声音无奈道:“我不动若是弄疼你了怎么办?又怎么给你洗,如何给你抹药?”
这话把沈归荑说的脸色发烫,好在那颊上本就红晕一片,如今浮上羞红也瞧不出多少,江宴行见她终于消停,心知她不愿起便也不再强迫,便自己坐起身,撩起纱帐去唤刘平乐。
刘平乐拿着个木敦子坐在门口打瞌睡,一听江宴行唤他,便连忙推门进屋。
江宴行刚说召太医,便见窝在锦被里的少女动了动,探出了个指尖去拽他,有些不愿意的哼了一声,才软软道:“我不想看太医。”
这声音刘平乐也听得到,闻言便吓的连忙后退了两步,心里默念两遍非礼勿听非礼勿听,遂埋下脑袋。
听她说不想看,江宴行也没强迫她,便让刘平乐拿件里衣,又吩咐他去打了一盆冷水。
刘平乐应下,将里衣隔着帘子呈给江宴行后,便匆匆出门打水。
东西都拿好了,江宴行才挥手让他在门外候着。
江宴行替沈归荑穿上里衣,又湿了脸帕拧干,搭在沈归荑额上,替她降温。
待那脸帕温度消下,江宴行再重新摆洗,再次放在沈归荑额头上。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直到沈归荑脸色的红晕逐渐,江宴行才吩咐刘平乐将水端出去。
沈归荑虽眯着眼,可江宴行躺回来时她也能察觉的出来,便抬了手去搂他,往他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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