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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瞧江宴行并未有什么动静,表情似乎也没有那么抗拒,她便又靠近了些,一步步的小心挪着,正要抬手。
江宴行自然注意到她了的小动作,在沈归荑伸出了手的瞬间,他便极快的抽出身后画架上的一把折扇。
哗一声打开,扇柄在他手心翻转,扇沿划出一道圆弧,最后被他拿在手上,压住了沈归荑的手背。
江宴行动作极快,不过瞬间而已,沈归荑便被他挡开。
他虽没说话,但看向沈归荑的眼神却是极为幽暗。
沈归荑作势要动,江宴行压下的折扇便更用力。
也不知这扇子面是纸太硬,还是被江宴行拿在了手里,扇沿压着的手背竟是阵阵发痛。
江宴行水平挪动扇面位置,她便觉得如刀割一般,沈归荑吃痛的啊了一声,这才退避三舍的收回手。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细白的肉翻出薄薄一层,透着一道浅红色的痕迹,似乎是用力去挤,就能往外渗出血珠来。
江宴行眸色不改,见她收了手,这才慢吞吞的合上了折扇。
五指修长,握着玉柄折扇,一根白色丝绦坠着珠串,衬得手指如玉修洁。
他眼皮半遮,敛出了矜冷,犹如霜雪,拒人千里。
沈归荑捂着手背,略蹙起眉头。手上疼痛介于割破与没割破之间,裹着最外头的一层最脆弱的肌肤,要将这泛着酸蛰的疼痛发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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