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行对舞没什么兴趣,却对那番话有兴趣,他掀了眼皮,终是有了些动容之色。
“既然公主善舞,为何不在宴上跳?”
沈归荑道,“因为我只想跳给殿下一个人看啊。”
江宴行垂了眸,默了半晌,倏的笑了,只是那笑声带着淡淡的讥讽,“为何?”
“为何?”沈归荑跟着念了一遍,却是猛地逼近江宴行,几乎要和他的身子贴在一起,她扬起头,这才笑着轻声道:“殿下以为是何呢?”
她声若蚊蝇,咬字也轻,软了嗓音时,颇有些微弱的暧昧。
少女和他的距离贴的极近,江宴行甚至能闻到她靠近时伴随而来的淡香,他面色因沈归荑的逼近而冷了下来。
从容的后退了两步,拉开与她的距离。
“三公主请自重。”他淡道。
闻言,沈归荑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哼,她有些不悦道,“合着在殿下眼里,我这么做就是自轻了?”
她顿了顿,又抬脚逼近了江宴行,在他一步之外的距离停下,“殿下有什么好躲的,我行的正坐得端,既没同殿下私相授受,又没和殿下暗通款曲珠胎暗结,殿下拿什么和我谈什么自轻呢?”
“还是说,殿下说我不自重,是想同我私相授受?”
沈归荑说一句话,江宴行眉头便蹙一分,待她说完后,江宴行越觉得,他就该直接走。
江宴行身居高位,多得是阿谀奉承,旁人挤破了头的想要博他垂怜,或献艺,或偶遇,用尽了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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