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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再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这个时候,她真的希望yan能如神兵天降般救一救她,就算没有什么独门秘笈,鼓励两句也是好的呀!
她是落水的旱鸭子,她需要一根带来希望的稻草。
可yan只是一门心思地抠着眼屎,丝毫没有抚慰一下徒弟的意思。
“师傅....您....就没什么对我说的么?”
安再抱着最后的希望开口。
yan甩了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抬眼皮乜斜了一下,不答。
“师傅...您是不是...也对我很失望...”
安再死死盯着鞋尖,像个在厕所抽烟被教导主任当场抓包的好学生,耻辱和窘迫逼得她分分钟就要哭出来。
这一次yan没有继续沉默,而是干脆利落地说了声:“对。”
安再突然很想蹲下,很想飞快地在地板上刨个洞,落到下一层再刨个洞,从酒店19层直接刨到地下车库去。
“当初觉得你这小孩儿挺好玩儿,现在,没劲!”
“好...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