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管他斥芈是相思成疾还是咋,上清境的大势已去,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实。
大势已去似乎已经成了定数,上清境隔三岔五的就有人不知所踪。四处讨伐他天枢的声势越来越浩大,眼看局势就如同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天枢,反而出奇的平静……
平静的,就仿若,这本就是应该到来的结局一般。反正仇也报了,靠着阳寿换来的冥能也将自己的这具身体反噬的差不多。这些年求仙访道也没练出来个什么续命仙丹来。呵呵呵,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哈哈哈……
还算不错!
他现在脑子里唯一想着的,便是南宫旭聪,这个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的男人。这个,在这世上唯一一个给予他些许温暖的人……
霜迟花早就已经开败了,只留下树上几片稀稀拉拉的树叶。上清境酒窖里的酒倒是好酒,比那温城里只是辛辣的糟酒好的多。
一口香醇,两口便是醉生梦死。而他天枢却是奔着长醉不醒去的,精致的酒坛一坛空了另一坛又接着续上。四仰八叉的摊在南宫旭聪住所不远处的霜迟树下,任凭凉风,费力的吹开厚重的长老袍。
露出了一直以来,都被天枢小心翼翼的藏的好好的,几乎蔓延了全身的可怖伤疤。面具也是歪歪斜斜的达拉在脸上,为半醒半醉的天枢遮去了些许还算是温暖的阳光。
天枢醉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从来都没有人告诉他,他到底应该怎样的去过他自己的生活。很小的时候便被当作是负担买给了大户人家为奴,主子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后来司若尘屠了他满城,他便只想着仇恨。甚至不惜用自己的阳寿去混沌之境的灵铺去换取那什么诡异的冥能……
说实话,能够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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