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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德一抖,对父亲多年来的畏惧几乎深入骨髓。
他条件反射地过去帮汪永年调整床位角度,这样可以方便他说话。
可动作到一半儿,他停了。
不对啊,汪永年都这么对他了,他凭什么要当个孝子?
汪德满心怨毒,干脆甩开手,放任卡在一半儿的病房不管了。
汪永年对此并不在意。他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摁在床边按钮,让床头抬升并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随后,他摘下呼吸罩,这样可以方便他说话。
汪德看着汪永年一系列动作,完全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他甚至看了看空荡荡的病房,对汪永年嘲讽道:
“看吧,爸,这世道就是这样现实!知道我们汪家要倒了,往日那些往您病房跑得勤快的,一个个都不见了!就连您那忠心耿耿,在身边跟了十几年的助理,都不见了人影……哈哈!可不可笑!但这都是您一手造成的!”
汪德似乎以为这样可以刺激到汪永年。
其实汪永年根本不在乎。
他反而平静地解释:
“我让小陈去找律师了。”
汪德有了不好的预感:
“什么律师?”
汪永年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径直说出:
“当然是遗产律师,我已经修改了我的遗嘱,会把剩下所有财产都捐给国家。”
汪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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