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来了,却也不能看着友人的妻儿受到磋磨。
“母亲……”禅院司想说些什么,却被女人捂住嘴。
“你的父亲是禅院的家主,你未来也会是。”女人低声道。
似是在提醒禅院司,又似是在说服自己。
“……如果觉得禅院家住不惯的话,可以搬去五条家,多余的我就不能做了。”五条晴摇了摇扇子。
他可以照顾友人留下的妻儿,却没打算做更多的。
白色长发的男人此刻看着,竟分外的冷漠与随意,像是高高在上,不会低头看一眼凡间的神。
而禅院司,却像是早已看习惯了对方这般表现一样,没有露出一点意外和不满的神色。
反倒是看不见的女人,像是失去了无形的支撑一般,颓然倒地。
白发的男人消失在禅院家的地盘。
禅院司扶起自己的母亲,用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肩膀托着对方。
“母亲,您莫非已经……”禅院司犹豫的开口。
难道母亲已经知晓了父亲大人的事情?
相比起目盲,一心只有父亲,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母亲,日常需要去家族训练场的禅院司,消息就灵通的多。
早在禅院彰出事的消息传回来的当天,他就和其他人一起,知道了这件事。
甚至亲眼目睹自己父亲的尸体,被其他人抬回家中。但他却没将这个消息告诉母亲,并且厉声警告伺候母亲的侍女,不准她们多嘴,否则就拔了她们的舌头。
那之后哪怕在训练场被其他人排斥、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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