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收回了目光,依旧端持着温和的浅笑,仿似刚才之事并未发生一般。
紫薇殿内,皇帝一身素衣着墨绘画,殿内灯火幽燃,仿似要将他画中江山点燃。宫人匆匆赶来,低身拜伏,而后将东宫之事一一讲述给厉帝听。
听到严宽被东宫杖责一事,厉帝神色如常,手中的笔都未曾停下,“打了便打了吧。”
皇帝这话说得清浅,众人心中对这位所谓的殿前红人重新有了计较。来人再报今日太子私宴的宾客,到场的都有哪些,而这才是严宽此行的目的。
厉帝听闻今日虽世家嫡子多席上有位,但氏族家主以及前朝重臣无人出席。
“那个敢与严宽呛声的女娘是谁?”
“哦,是商行司新晋从典之女,颇为知礼,皇后娘娘很喜欢她。”
闻此,皇帝笑了笑道:“皇后向来喜欢规矩的。”
所谓规矩,便是兴不起什么风浪,便也无须费神。到这里,厉帝方才对眼前的画作满意了一般,放下了笔墨,又挥了挥手,方才让人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