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脱,道:“替父亲与渚家的茶庄谈加入恒盛商道的事。”
“为何要助你父亲开辟这条商道?”
“桑府需要恒盛的成功为家族挽回声誉。”
“你要的是家族的荣光。”
“是。”
“那你告诉我,何为荣光?”
阿宁微微抬头看向皇后和煦的容颜,皇后这一问仿似撞开了她心中的某个角落,她似乎明白了皇后要说的话。
“所谓荣光是众人的赞许和认同,桑府若要恢复氏族的荣光,那需要的便是氏族的赞同。你要的是认同感。”
见阿宁并无任何不悦,反而在思考自己的话,皇后继续道:“氏族之所以能延续百年,在于秩序和凝结之力,这二者都要求你要懂氏族的规矩,而‘礼’便是其中不可饶开的法则。”
皇后将桌案上的一本《尚礼德本》递给了阿宁,继续道:“从前你能建成庆同商道,再有如今明锦院这些产业,是你的能力,但你所拥有的只会让人将你认定为一个厉害的‘商人’,而不是氏族贵女。她们会赞叹你的能力,却不会想成为你,更不会赞叹你的所行。”
皇后的声音柔和,却字字铿锵有力,“一个氏族手中有许多商人为他们打理产业,商之一字在他们眼中只是工具,他们不会去尊重一个工具。”
皇后的话一点点撬开阿宁心中对于那些繁琐礼仪的固有想法,她开始思索这些东西的背后究竟有多大的意义。
从前,白歆蕊是一个不拘小节之人,饥来食、困来眠,雨天听雨,雪天观雪,最爱的是用荣记的小酒搭配墨荷园的糕点。就连文老太傅对她也约束不得。阿宁从她的身上看到的是不拘小节的自由。但如今,她要让桑氏拥有他人不可欺的地位,便要学会氏族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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