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太多了,但自从入了刑部之后,几经审理,她开始发现自己这次牵扯进的案子怕是翻身无望了,她也曾提过要求面见东宫,可储君哪里肯见她,她的提请只唤来他人的嘲笑。所以她想着,那便拉他下水吧,当年是东宫对不起她薛家,否则哪来的今日。
“你为了报复当年袖手旁观的太子,便主动与动手杀害你父亲之人联手,我倒是不知薛姑娘到底这笔账是在怎么算?”
阿宁故意放缓了语速,让薛浅语一字一句听得无比清晰,果不其然,闻此话,薛浅语扬起的嘴角立刻掉了下去,就连眼神也变得几分犹疑,似乎在极力思考着什么,想要说服自己,并非阿宁所说的那样。
人性就是如此,在算无遗漏之时却被人告之从一开始便错了,便会不断去求证自己才是对的,而此时她便会主动交代许多旁人不知的事。
兵不厌诈。
薛浅语抓着阿宁面前的牢笼,死死地盯着她,眼神中几分乞求,“你在骗我,对不对?”
阿宁在渚临谵的带领下前来,因此薛浅语下意识认为,阿宁知道更多事情的内幕。
阿宁神色淡然,丝毫没有半点动容,她听得一旁渚临谵带人返回的声音,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道:“你薛家的悲剧说到底来源于氏族的权势斗争,而你今日却主动参与进去,还将唯一可能救你于水火的东宫牵扯进去,你说,你薛氏满门,死得冤不冤?”
似乎是听闻薛氏此番乃是阖族之罪,薛浅语抓着牢笼的手抖了抖,却是退缩了,她极力思考着那些人究竟是否与薛府当年的悲剧有关,但大渊这朝政上,千丝万缕,一旦从疑思考便处处都是疑点,这便是阿宁为薛浅语抛下的一个锚,而薛浅语却不自知地走了进去。
“他给你太子门生的位份,是想着有你父亲的名声在前,薛氏便能有一份荫封安生过日,但你还是没能抵挡权力与利益的诱惑。”
“不是的!”薛浅语大吼道:“是庄氏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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