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通过大漠,此时阿兰朵也请厉帝批准,厉帝立刻寻了商行司的人来询问此事是否可行,得到的结果是,只要行程安全有保证,民间的商队自然愿意往返两国,只是日升军的开销可能会较为庞大,这条商路的“管理费”可能前期难以支付那么多。
厉帝闻此便知萧盛果然要的是钱,当即大笑,随即道,大渊可以负担这条商道头一年的出入费,此后若是没有商队前去,生意未起来,商队能支付多少就自看天命了,萧盛虽心有不愿,还是随即应下,又趁着厉帝高兴,让其为商道赐名,最后厉帝倒是给拟了一个“恒盛”。
夜宴之上,储君笑得几分意味不明,他并未参与皇帝与萧盛等人的谈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杯盏之中的酒水印出他眼眸之中浮起的悦色,能让一个贪财之人放弃眼前财物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更大的财富。
一个矿脉再值钱,厉帝也不可能天价去购买,但若是能建成一段商道,按照庆同如今的收入比例算,日复一日,这收益便十分可观了,只不过,萧盛提的这条商道之上,除了鲜国之外并无其它可落地的点,总体收益不能与庆同比,除非,他的目的在于鲜国背后的大成。而萧盛席间全然未提矿脉之事,也未以此邀功,倒是让人意外。
不知为何,苏瓷在萧盛的身后仿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敛了敛眉目,将杯盏又放远了些。
宴席之间让人意外的还有鲜国的这位长公主,她提及家乡的政商都可谓是了若执掌,尤其对于通商之事十分执着,显然,鲜国派这位公主来可不是为了和亲的,她担得上一个名正言顺的使臣。借萧盛要建的这条商道,这位鲜国公主将两国可以互通的商贸细细数来,厉帝心情大好倒是听她讲了许久,又嘱咐太子此事可以好好斟酌。
东宫得皇帝钦点之后,在夜宴之后便发布了商道的消息,但参与的商户却了了,作为东宫文辅的冼九黎对于此事倒是非常着急,但自家殿下却丝毫不急,每日里就连提都不提。鲜国使臣尚未离开,若是此事没有办好那就是当着鲜国的面在拂皇帝的面子。冼九黎几次与自家殿下提此事,他都只是轻巧地应了应,也没有后话,若皇帝怪罪下来,又是他的责任。念及此,冼九黎每每都能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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