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竟是被气的满脸通红。余晚晚与宴清安见此立刻上去安抚。
“桑府从前风光时可有短过你们什么,如今请你们帮忙何必如此伤人!”余晚晚开口便是从前,她知道念在桑佑常年在桑府生活,宴清安便不会不念旧情。
堂内这一番乱,阿宁倒是神色淡然,她缓缓道:“不过有一件事祖母说对了,这些年我在外的确赚了些钱。”
原以为是她要服软,余晚晚脸上一喜,听她继续道:“不过我是一个生意人,自然不会做赔本买卖,想要从我这里拿钱,桑府拿什么来换?”
“你,你!”桑老夫人闻此,已是气急。
“诚如大伯母此前所言,桑府并未认我这个孙女,那么作为一个外人,桑府要找我拿钱可不是您口中那般理所应当。”
“你要什么?”余晚晚见此事有得谈,不由开口问道。
阿宁浅笑,道:“我要桑府名下所有良田。”
此话一出,桑老夫人拿着手边的杯盏便要砸过来,却被余晚晚拦了下来,“阿宁,这是府中老小的生计,你不可要了去啊。”
“我还没说完呢,”阿宁继续道:“我还要大伯将桑家家主之位让给我父亲。”
一时众人皆安静了下来,此时便轮到余晚晚不服了,“二叔身无功业,凭何能为一家之主?”
“可大伯父也身无功业,不是么?”
“子邺是桑府嫡长子……”
“一个在牢中前途未卜的嫡长子。”
余晚晚被阿宁的话噎得一时不知如何辩解,却听阿宁继续道:“贩卖私盐量刑可不轻,轻则数年,重则有杀头的风险,桑家有这样一个家主,桑家众人未来该如何自处?阿姊在文渊阁又如何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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