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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警察没有证据也不能随便审人,更不用说她和晏雪明作为普通人,只能通过言语之间无形的交锋来获得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这种心思百转却得不到确切答案的揣测仅一次就令她倍感折磨,不仅仅是程少音,日后途径真相跋涉过的每一段过程,或许都要经受这样漫长的晦暗不明。
晏雪明说,唯有亲眼所见的才是真相。
可所谓真相,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出现在眼前呢?
她冷冷清清的脸庞上被窗外夜灯的光线笼罩,外面正好是一个午夜酒吧,灯光在她一侧的面颊上投射出一个别扭的英文单词,恰好是“chessman”,棋子。
在这场与命运的博弈之间,谁又不是棋子呢?
晏雪明望见她忽明忽暗的面颊,登时也一并沉默了。
“笃笃”
驾驶座一侧的玻璃窗被人叩了叩。
晏雪明降下车窗。
酒吧外的保安彬彬有礼地说:“先生,您的车子是现在开走吗?我们的停车位有些紧张,外面有客户在等位,如果您不急着离开的话,冒昧请您到道路侧面等候。”
“走吧。”靳夜说。
晏雪明随即说:“我们这就走。”
“麻烦您了。”保安致歉,退回到门口。
晏雪明把车开了出去,离开了酒店酒吧一条街,车内骤然间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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