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计鸿照旧是在薛海家住下,二楼那间空房一直给他留着呢。
当晚,薛定山又开了一瓶老窖,拽着计鸿问东问西,俨然一副把他当成军师的意思。
不过计鸿显然不想在这些事上多聊,他知道的也不多,也就是当做饭后的谈料来讲一讲。
说多是错啊。
薛定山见计鸿不愿多聊,也没强迫,只是让他老婆再去拿一瓶老窖来。
一瓶老窖灌不倒你没事儿,我这儿多的是。
最后晚上11点多,薛海搀着半醉半醒的计鸿回了房间,薛定山就解开上衣,光着膀子靠在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老薛,你就这么信得过小计呀?”
打完一通电话,丁月贞给他泡了一杯醒酒茶,坐在他身边说道。
“他说的也不是挺有意思的吗?”薛定山点上一根烟,乐呵呵的搂过妻子的柳腰,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你听的不是挺开心吗?”
丁月贞娇嗔似的白了他一眼“说归说,做归做,那是两回事儿嘛。”
“嘿嘿,没事儿,我是打听一下,了解一下情况。他这个说法是挺有意思,我很感兴趣啊。”
“现在这煤矿也有点退市了,咱们也得转型了,要不然这家产几代人就造没了。”
想起饭桌上计鸿那侃侃而谈的模样,丁月贞叹了口气,“也是,不管他说的是对是错,反正这眼界是比小海广泛的很。”
一说到自己儿子,薛定山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叹了口气。
“他当个富贵闲散翁还行,别说让他创业了,能把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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