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路明非顶着破相的脑袋爬起来,看着不远处昏迷的绘梨衣,看着脸颊被鳞片覆盖的夏弥,看着头戴鹰盔,手持永恒之枪昆古尼尔的奥丁,最后视线转向奥丁身下,那里就是恺撒和诺诺。
按照原本的计划,在举办完他们俩的婚礼后就是诺诺和恺撒的婚礼了,可那个时而中二时而帅气的加图索家公子,已经重重地倒在雨里了。
命运的丝线贯穿身体,甚至连肩部都开始腐烂。
红发女孩的鲜血,仿佛巫女一般具备魔力,被奥丁指引着悬浮,于是那个女孩的脸颊和身体迅速的干瘪下来,和曾经在梦中看见的绘梨衣一样,被那个可怕的家伙抽干了生命力和血液。
原来这就是所谓容器吗?所谓容器就是盛装言灵,亦或是其他的东西。到头来都要被倾倒,变成另一个人的东西,似乎早就已经谋划好了。
恺撒奄奄一息。
他不想去看她的遗容,可那个女孩就在眼前啊,在眼前倒下,散漫的红发和鲜血如此刺目。
而那位高高在上的奥丁,没有丝毫怜悯的看着众人。
八足战马“斯普莱尼尔”踏步前进,永恒之枪所指的方向,仿佛命中注定一般,浑身重伤的楚子航被呼唤而起,位于肩膀的奥丁烙印散发耀眼的光芒。那些鲜血仿佛为他加冕一般,浑身上下的伤口被迅速洗涤,于是最后焕发新生。
其实一切都发生在短短几十秒内,可在路鸣泽的多重梦境中却被无限的拉长,让他看清一切的细节,像是拥有了时间零之类的言灵。
“奥丁……你!!!”
耶梦加得发出震动的大喝,这声音同样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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