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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义看看,很是惊讶道:“青藤先生是没有盘缠么,需要如此作画?你在驿站的一切用度,都不用给钱的。”
徐谓听到这话,连忙解释道:“他们三人千里迢迢送我一家老小来京师,如今又要马上转回绍兴去过年了。草民别无回报,便作画送他们!”
田义一听,顿时非常惊讶,转头看看那个郎中和两个衙役,不由得羡慕道:“你们还真是好运气啊!”
那三人一听,都是笑容满面,真如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到了一般。
要是换了一般的情况,田义也是爱好书画的,此时说不定也会求上一求。但是,他却是知道,徐谓的背后,是皇爷的恩师,他就不敢以身份去要。
就只是又转头对徐谓说道:“如此,也请青藤先生要注意身体,杂家回奏皇爷之后,随时有可能会召先生去殿试的。”
徐谓一听,自然表示没任何问题,他做梦都在想这个殿试的事情。
田义听了之后,点点头,对他说道:“真是可惜,杂家没时间继续看先生作画,得回宫里去了。先生记得,多休息,不要累到了。”
你说徐谓懂不懂人情世故?都七十二了,又怎么可能不懂?
但是平日里之所以行为乖张,无视礼法束缚,性格狷傲,乃是因为他从小被人欺负,从而形成一种自我保护的极端表现。
如今,大半截已经入土,却是否极泰来,得皇帝赏识,要特意为他殿试,为他正名,这是对他最大的尊重,远胜过他以前那些被欺负的经历,因此,他的性子就一下收敛了好多。
听到田义的话之后,他便立刻说道:“要是公公不嫌弃,等回头草民也送公公一副可好?”
田义一听,不由得大喜。
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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