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郡守是杨左相这派的官员,灾银的事情多方牵连,杨左相不可能任由曲尚书将事情归咎于李郡守身上。
曲尚书同杨左相两方的人就此争论起来,谢元珣听都没有听,他将冯公公招来,对着冯公公叮嘱了几句话,冯公公听完便躬身离开。
谢元珣也没有心思再留在乾阳宫听政事,“没事了就下朝吧。”
众臣:......
不,陛下,有事啊,我们不是正在说李郡守和灾银的事吗?
可是看到谢元珣脸上的不耐,他们谁也不敢冒着会被杀头的风险说有事。
谢元珣起身大步离开,杨左相领头走了,曲尚书也不失望,他袖子里还装着要上交的折子,陛下总会见到的。
有人担心道,“左相,曲尚书今天算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是不是得派人去提醒一下李郡守?”毕竟要是陛下追究起来,碰了那批银子的人都会死。
杨左相,“不用,这风掀不起来,你以为曲尚书他为什么会站出来?还不是因为银子是从他的手里送出去的,他是怕沾事,以往凡是从他管理的户部中提走的银子,他都会上奏一次,这次也不例外。”
“左相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谢元珣离开乾阳宫,没有回太极殿,而是直接往长乐宫的方向去了。
进到长乐宫,一干宫女太监都下跪迎驾,谢元珣没有看到沈菱,问道,“沈贵人呢?”
“回陛下,沈贵人到外面的亭子赏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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