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紧接着,开始密集,最后形成滂沱溃败之势。
男人的声音软了几分,气息也没有那么森冷了,他淡淡地开口道:“喝酒蹦迪纹身,你觉得这些很酷吗?这些只要是个人都能做,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你只是在作贱你自己。”
搭在膝盖上的拳头握紧,她说:“那也跟你无关。”
“你被委托寄养在这里,我就要行驶监护人的权利。”
祝桃突然仰起头,眼眶红得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脆弱又尖锐,“狗屁监护人!我就是想回家!我不要在你家住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说出的话又急又快,声音尖锐。
“我不想住在别人家里,我有家也有爸爸,最起码法院把我判给他了,他就有义务抚养我!不应该抛弃我!”
深黑的瞳孔里是漂浮起浓稠的大雾,凝结出晶莹的霜花,又被热气催化,变成了水滴。
她是以什么心情来说出这句话的呢?靠着冰冷的法律条例来奢求那点转瞬即逝的父爱。
她用力地反抗着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抓住那点最后的亲情。
可是她已经什么都抓不住了。
穆格无声地看着她从尖锐到溃败,沉默地将软链解开,松开了她的手。
纤细地手腕上勒出两圈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还有一种被摧残过的柔弱感。
他罕见地起了一点怜悯之心,收起软链以后用掌心给她揉搓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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