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吗?”
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手绢里是一把揉的皱了的纸币,她递给舒月,“这是五百块钱,是我弟弟的抚恤金。”
她讲起了当年的事儿:“当年我爹妈知道我那两个弟弟弟媳妇不愿意抚养孩子,所以把钱给我,希望我能抚养他们。但是我那二流子男人和厉害的婆婆死活不同意,最后没办法。我对不住孩子们……”说着又哽咽起来,“我实在对不住他们啊,也对不起我死去的兄弟。这钱当年被我婆婆抢走一些,这几年我终于攒够了,打听了半天才找到这。这钱给你们,你们替孩子们拿着……”
舒月叹了口气,想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钱。
“好,大姐你别哭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孩子们长得很好。一个上了清大读大学呢,一个上了北影还当了明星,他们从小没受过委屈,现在发展的也很好。你放心吧。”
舒月能理解她,她自身处境艰难,没办法抚养庇佑两个孩子,为了还这笔钱还攒了好多年,多方打听,还坐着火车来一趟京市,也算是费心了。
这笔钱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可对农村来说,是笔巨款了。所以女人能攒够,想着还钱,已经算不错了。
这样的人心是好的,当年也算情有可原吧。
女人止住哭声,问道:“我能再见见孩子吗?”
程山坚定道:“别见了。”
舒月也是这个意思:“刚才见过了已经。没必要再见了。都挺好的,你放心。”
女人拿起布包要走,舒月看天色已经不早,让程山给她找了个招待所,先住下,明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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