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高中校友,我拿他当哥哥的。”
舒月舒了口气,“反正你别委屈自己。”舒月说这句话是真心的,虽然这是个万能句式。
说起江开霁,她觉得那个男生虽然优秀,但生活中人品怎么样,还真是不能下定论。毕竟是别人的事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还得让人家自己定。作为室友,她也就只能劝这么一句。
过了半个月左右,舒月都把翻译手稿最终校对整理了一遍,程山帮忙重新誊写了一遍。蓬修然把最终版的翻译手稿,转给了他在外文出版社的同学,预计年底前能拿到书刊号,明年初就可以开始出版了。
舒月坚持让蓬修然写上他的名字,蓬修然则觉得不好意思,说:“主要是你翻译的,我不能居功。”
舒月觉得,如果没有蓬老师,那这本翻译手稿也就只能孤芳自赏。而且蓬老师还亲自进行了修改,还请院长作序,所以坚持要把他写为第二译者。
开学后,按部就班的上课,很快就迎来了期中考试,伴随着十月底期中考试结束,赵秀芬和舒老太太也到了!
十月二十八号周六下午,俩人是相跟着坐一趟火车来的。
程山带着程白杨亲自去火车站接站。
赵秀芬和舒老太太下了火车跟着人流出了站,在出站口就看见了程山。
八年没见,舒老太太之前对程山也就是一面之缘,她还在仔细查看确认的时候,是赵秀芬一眼认出来的。
旁边的程白杨已经不是当初的五岁小孩,十三岁的少年已经长得快跟赵秀芬差不多了。不过皮肤白皙、单眼皮依然没变。程白杨礼貌的喊舒老太太:“老奶奶好!”又兴奋地喊赵秀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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