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再等可就来不及了。”
程山在这件事上和舒月保持同一阵线, “养鸡就是吃肉的,不杀留着干嘛?你们一个个能不能有点出息?”
十岁的程白杨已经到了舒月肩膀的高度, 他不同意杀鸡, 理性的反驳道:“肉老了, 不好吃,还不如吃小妈她们鸡场的鸡。而且,也没必要吃,咱现在又不缺肉,小妈她们养鸡场那么多, 不差咱家这几只。”
舒兰没程白杨高, 但是已经出落成一个优雅的小少女。听到议论,也自然加入保和派,加入辩论:“我期中考试作文里刚写了家里养的鸡, 还被老师表扬了。写完就把它们杀掉,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八岁的程白鹭白皙的脸蛋还未褪去婴儿肥,她看了看两边,然后忽闪着羽扇般的睫毛,悠悠的道:“它们老了,杀了它们感觉有点可怜。关键是杀了我也吃不下去。”
程白杨坚决附和:“对,我不吃。”
舒兰也叹气:“我也吃不下。”
舒月和程山:“……”
三个人说的都还挺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于是,主杀派在最后一轮谈判中败下阵来。
一天天变得懒洋洋,眼神都逐渐呆滞的五只老母鸡——
在小院里开启了幸福的晚年生活,终于不用担心某一天沦为刀俎下的亡魂了。
终于,在一九七六年暑假的一天早上,排行老三的那只母鸡,悄悄地走了,走的时候很安详。
是程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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