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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是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推醒的。
接着听到床吱吱呀呀的晃悠声。
她揉了揉眼睛,勉力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子,对上小姑娘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
小姑娘手撑在她身上,麻利的跃下床去。脸上绽开一个笑容,用清脆婉转的声音跟她说:“姐姐,你醒啦。”
舒月狠狠地挤了下眼睛又睁开,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身上盖着大红牡丹花棉被。房间的墙壁发黄发黑,有些墙皮因为受潮都脱落了。对面墙根还靠着一张旧木床,两张床中间是一张木头台桌,桌子上压着一块透明玻璃,还放着两个搪瓷大缸子。
随后,房间的红色木门被人推开,一个梳着两条齐腰麻花辫的姑娘走进来,狠狠了白了她一眼。
“好了就赶紧起来干活,不就是感个冒发个烧吗?又死不了人。别以为要嫁到王家了,家里就得把你当祖宗供着。”
说话的是她的继妹徐慧英,做好了早饭,进来看见床上人醒了,却赖在床上发呆,顿时心里窜出一股怒火。她的继母徐银玲听见里面的动静,也赶紧走了进来,“慧英啊,快去带弟弟吃饭。”还朝继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外边能听见”。
这段时间,舒月成了整个红英纺织厂家属院里话题度最高、最风光的人。
在徐慧英看来,她就是走了狗屎运,被王厂长家的小儿子王保才看上了,才能飞上枝头,但乌鸦变不了凤凰。
王厂长是纺织厂的领导,他老婆赵春红又是公社妇联主任。这么好的家庭条件,多少人眼巴巴的想嫁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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