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目送着劳伦斯离开。直到劳伦斯彻底没有了踪影,萨缪尔才强忍着疼痛,拖着发软的身体走下床。
来到柜子前,他翻出了最后一针阻断剂。捏着阻断剂的指节泛白,萨缪尔沉默了许久。
他会结束这一切。
但在结束之前,他必须整理这份狼狈的感情。至少可以被堂堂正正地拒绝一次,然后彻底死心。
没有再犹豫,萨缪尔直接将第三支阻断剂注射进自己的体内。随着“啪”的清脆一声,药剂管支离破碎。在一阵天旋地转与火烧火燎的痛楚后,发-情热终于被过量的阻断剂强制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