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然而更令他煎熬的是,即便被如此嘲弄,可随着修郁的抚弄,发-情热却变得越发汹涌。长睫湿漉一片,羞耻感几乎要将萨缪尔吞没,“修郁呜……”
他无药可救。
不知廉耻地将迫切的唇磕上修郁的下颚,“帮帮我。”
“教官。”
冷淡的雄虫依旧得体,手从他的耳根滑至唇角。抚弄,气息变得低沉绵长,“您想让我怎么帮您呢?”
这是危险的讯号。
萨缪尔内心瑟退,唇却固执地覆了上去。
“吻我。”
唇齿相触,好似饮鸩止渴。究竟要怎样才能得到这只遥不可及的雄虫,萨缪尔隐忍呜咽,“士兵……抱我。”
“如您所愿。”
嘲弄的笑挂上唇角,修郁亲了他的唇。紧接着下一秒,精神触角就瞬间将萨缪尔席卷!
贴着四肢,抚弄上脖颈。
直到被捆绑的军雌清冷破碎,冰凉的精神触角
从严密的军装下摆猛地侵袭、深入。
……
黏腻的声响渐歇,触角抽离后,再也支撑不住萨缪尔瘫软在地。隔着半米,修郁看着这只粘稠失神的军雌微笑,“教官,您能自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