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于这事上,会有这般舒畅的感受。
记忆里,不论是当年自以为两情相悦,还是之后闹翻了,被他步步相逼强迫着发生,唯一的感觉只是疼。
马车里的沉香味十分浓郁,青姻轻轻打了个喷嚏,牵动伤了的那条腿,难受得想哭。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马车稳稳停下。
屋内的声音歇了,男人从内室走出,依旧一副衣冠楚楚模样。
只眉宇间更多了几分倜傥,看上去神色愉悦,浑然不觉让青姻当了一回听众,有什么不妥。
里间传出女人慵懒餍足的声音:“二爷先下去吧,娇娇收拾收拾就来。”
夙霄轻笑一声,撩开帘子就下了马车。
隔着一道厚厚的毡帘,北方的夜风,送来一把低沉的好嗓音,有种陌生的沙砾质感:“这位姑娘伤了腿,你们先扶她去降雪轩,再请个好的骨科大夫,好生伺候着。”
一切发生得太过意外,犹如上天刻意安排的巧合。
她压下心头不安,又两名侍女搀扶着下了马车。
那人却并没有走远,站在大门口含笑望着她:“在下夙霄,这里是我家,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青姻。”礼貌的一笑,同时抬起头,只见宽沿雕龙的宅邸正门上方,高悬着一块匾额。
朱漆描金的字体,龙飞凤舞写就’夙府‘二字。
夙霄眼光深邃,看向她单薄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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