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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咖啡太苦,她砸吧砸吧嘴,还挺委屈:“我说话怎么不中听了?我那么有礼貌的一个人,平时遵纪守法,勤劳善良,凭什么要被你嘲讽?”
蒋律师闭了闭眼:“我…”
平时挺冷静的一个人,现在都快哭了:“阮小姐,我都快被辞退了,哪儿还有心情嘲讽您啊…”
阮锦愣了愣:“为啥?”
两个人正说着呢,蒋律师的电话又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他手抖了抖,小心翼翼按了接听:“喂,季先生?”
季严烨的声音还挺平静的:“阮锦的父亲手术成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