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够李容徽的手腕:“你——你说有了眉目,是,是什么意思?”
李容徽站得并不算近,也没有再上前的意思,只随着成帝的问话答道:“今日清晨新得的密信,说是国师似乎往江南的方向去了。”
他放缓了语声,以让成帝彻底听清:“听探子回禀,国师还记着当初儿臣的引荐之情。若是等寻到了人,以儿臣的名义去请,应当不难请回。”
“好,好——”成帝眸光大亮,像是这一副干枯的皮囊里,重新被注入了生机:“即刻去找!不惜任何代价!”
“是。”李容徽应了一声,转身带着棠音往殿外行去。
眼见着两人就要走出宝幔了,一直不可置信般地愣在一旁的八皇子这才回过了神来,忙扑上前去,也不顾成帝身上的恶臭,只紧紧攥着他明黄的锦被嘶声道:“父皇,李容徽他心思歹毒,谋害皇嗣,必得严惩,必得……千刀万剐,以示天威!”
他的嗓音颇大,令成帝也缓缓转过一双浊黄的眼
睛看向他,好半晌,才似终于回过神来一般,嘶声开口:“老八,你说什么?”
而一直强忍着泪水立在一旁的八皇子妃终于再忍不住,膝盖一软,于龙榻前跪下身来,痛哭道:“陛下,瑞王他,瑞王他杀了臣妾的一双孩儿——”
李容徽闻声,便也停住了步子,只冷眼看向两人。
半晌,鸦青色的长睫微垂,掩住眸底一丝讽笑。
成帝只以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向眼前之人,似乎迟迟未曾反应过来其中深意。
而此刻,悬在外头的宝幔再度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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