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上的寒露除了, 又轻声问两人:“宫里与相府里, 可有消息了?”
白芷与檀香也皆换了厚衣,领口堆得高高得,只露出两张清秀的小脸, 此刻却皆是一脸的难色,只轻轻摇头道:“府里好几日没送进消息来了。”
“连父亲与哥哥的回信都没有?”棠音放下了手里的锦帕, 轻蹙着秀眉低声问道。
檀香轻轻点头,将一只镂空雕花鸟的银手炉递到棠音手中, 小声开口:“奴婢们问过了, 可盛公公说,他们只递了口信来, 说相府中一切平安, 让您不必挂怀。”
棠音搭在银手炉上的指尖轻轻收紧了。
这并非是父兄行事的作风。
想来是宫中的形势不大好,李容徽刻意差人将信件截下了。
而他, 也是整整数日未曾回过瑞王府了。
棠音心中的不安之感愈盛,却只是轻应了一声, 抬步顺着抄手游廊缓缓进了寝房中:“我去写今日的平安信给他。记得交给盛安,让他亲手递到李容徽手上。”
白芷与檀香便也为她研墨铺纸, 侍立在一旁。
当湖笔悬停在雪白的宣纸上的时候,棠音确实是迟疑了一瞬, 想问问近几日从未落笔问过的宫中与相府的消息,可当笔尖将要落下的时候,却终究还是忍住了。
多问无益, 还是不要让李容徽徒增担忧了。
她这般想着,轻轻自心底叹了一口气,湖笔缓缓落下。
清隽的雕花小楷密密成行,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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