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以指尖轻叩了叩桌面,又缓声道:“那父皇可有问起过皇兄的伤势?”
“圣上对此颇为挂心。”凌虚道长迟疑一下,又道:“还曾遣过数名太医前去给太子诊治。但都只说是太子殿下为政事劳心,故而伤势恢复得慢些,没有大碍。”
“这般。”李容徽唇角微抬,眸底却殊无笑意,只淡声道:“那你便放出消息,说本王有意为皇兄代劳,好让皇兄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的伤势——可别落下什么暗病。”
“毕竟在大盛,废疾者,不可为储君。”
说罢,他便起身往殿外走。
凌虚道长慌忙追了出来,连声道:“王爷,贫道——”
“五日之后,邺城降霜。”李容徽并未回头,只平静道:“等什么时候父皇又有兴致召幸嫔妃了,记得差人来瑞王府禀报。”
“是,是!”凌虚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自然是千般欢喜地将李容徽送出了青云殿。
此刻,也不过两刻钟光景,离小半个时辰,还有一会。
李容徽却已不再停留,径直便往玉璋宫中赶。
待他赶到的时候,却正遇见在廊檐下说小话的棠音与昭华。
两人听见响动,一同抬起脸来,见是李容徽来了,棠音便也笑着与昭华作别,款步往他跟前走来。
“怎么不在殿内等着?仔细别被风扑着了。”李容徽脱下自己身上的氅衣披在棠音的身上,轻笑着开口。
棠音双手拢着他宽大的衣衫,面色微红,只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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