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是险象环生,入夜后,一个不测,在夜里惊厥而去,也是常事,怨不得谁。”
宦官服侍之人眸光闪烁,自是明白过他话中的意思,当即便应了一声。刚想展动身形,却听身旁又是轻微的一声响动,一名同样着宦官服饰之人于他身旁跪落,向李容徽禀报道:“殿下,偏殿中情况有变。”
李容徽微抬起眼来,指尖轻叩了叩匕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人便压低了嗓音禀报道:“太子殿下虽是醒了,但是右臂经脉已断,满殿太医皆束手无策,连皇后娘娘都晕厥过去,醒后便下了懿旨,不许将此事传扬出去,违者株连三族!”
夜色里,李容徽薄唇微抬,似有了几分兴味,手指自匕首间移开,轻声道:“皇兄手臂上的伤势真有这般严重?可还拿得起普通的长弓?”
后来那人迟疑一下,旋即摇头:“奴才亲眼所见,已连杯盏都拿不住。哪怕日后外伤痊愈,经脉无法恢复,也是——”
也是一个残废。
而古往今来,还从未见过有人经脉寸断后还能恢复的。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知道了。”李容徽淡淡应了一声,意有所指道:“既然如此,那便生死各安天命吧。”
两名宦官会意,这是不再干涉此事的意思,当即齐齐应声,身姿一展,映入夜色中消失不见。
李容徽便又独自斟了一杯冷茶饮下,心中的郁结也随之散去大半,反倒升起几分兴味来。
大盛开国已来便立下规矩,为国祚绵延,废疾者不可身为储君。
而大盛国史上便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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