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兄代为转交。”
他说着,冷玉似的面孔上,竟染上一层薄红,忙掩饰似地微侧过脸去,只将那盒胭脂放在李行衍书案上,半晌没有开口。
胭脂,宫室,棠音。
李行衍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面色渐渐沉了下去,银牙几欲咬碎:“棠音……?是谁让你这么唤她的?你应当唤她一声皇嫂!”
李容徽微讶,抬起一张仍染着薄红的脸来,轻声开口:“是棠音让我这般唤她的。”
“难道棠音,没与皇兄提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