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来,他便一匙一匙用,直到瓷碗见底。
随着一声瓷碗搁在木盘中清脆的响,棠音甜软的嗓音轻轻响在耳畔。
“这药是不是很苦?”
李容徽愣了一瞬,抬起眼时,却见小姑娘正笑盈盈地望着他,手中轻轻递过来一个包得十分严实的油纸包。
李容徽遂伸手接过,将油纸包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