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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走上几步,便被人挡住了去路。
只见李容徽往旁侧走了数步,颀长的身子正挡在通往后院的那扇木门前,似是看透了她的念头,眉峰冷蹙:“后殿没有凿井。”
火盆里的炭火仍未熄灭,热度一点点地传到把手上,烫得烧蓝几乎握不住,只得求救似地转首看向满钿。
满钿的眸光微微闪动一下,紧步走了过来,以袖子裹了手,接过了烧蓝手里端着的火盆。
“那我们去别处。”
她这样说着,目光却不动声色地往李容徽身后一扫。
李容徽身姿挺秀,一身厚重的大氅如帘幕垂下,将门后的光景遮了个严严实实。
满钿看不着什么,眉间微蹙,正想收回视线,蓦地一阵穿堂风过,腐朽的木门后倏然飘飞出月白色的斗篷一角。
那织锦羽缎的轻软布料在李容徽深色的氅衣下摆上蝴蝶般轻轻一落,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被一双柔白的小手紧紧拢了回去。
满钿的眸光一颤,旋即却又不动声色地垂下眼,装作什么也不曾看到一般,带着烧蓝一同往殿外走去。
她沉默地低头走着,心中却已翻起了滔天巨浪。
宫中传闻里性子分外凶残暴戾的一个人,今日却强忍着不曾发作,不是心中有鬼又是什么?
而那藏在木门后的织锦羽缎斗篷,也总是在她心里一拂一拂的,令人遏制不住地生出些旁的念头来。
这样华贵的衣料,必定不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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