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慕无寻既然出山,一定就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牵扯得就会越来越深,那疯子一逮住机会,就算牙龈都压碎,也不会松口。”
宁音尘又戳了戳吉如意胸口,那羽毛的触感太软了,又丝滑,边漫不经心道:“别这样说,无寻不是那么偏执的人,他很乖的。”
前几天还安慰他来着。
吉如意正舒服着眯着眼呢,一听毛都炸了:“他乖?阿尘,我看你最该躲远些的人就是他。”
宁音尘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吉如意道:“他就是个极端分子,你走后的第二年,他一把红莲业火差点把整个九州都烧了!”
谁也没想到,议会前一晚,天府府主没去安抚痛失亲人的闻人家小孩,也没准备明天商议的要事,而是来了星宗落脚的院落,敲响了宁音尘的房门。
当时宁音尘洗漱了正要睡,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吉如意,边喊着等一下边快速拧干帕子去开门。
门打开的那刻,屋里的烛火蔓延了出去,黑沉沉的夜幕下,公孙执红着眼眶,一见宁音尘,上前两步,却又望而生畏。
不住的咳嗽声响起,公孙执掩着嘴偏开头,待咳嗽稍止,才气息短促地断断续续道:“本来,前两天就该来拜见,但实在事务繁忙,也没想到,真的是神尊您。”
“别叫我神尊,我挺不喜欢那个称号。”宁音尘不想被旁人看到公孙执来找自己,侧身将人让进屋内,公孙执得了允许进屋,激动得嘴唇颤了下,进屋后又是一连串咳嗽声。
正裹在宁音尘被子里的吉如意探出一个脑袋,他怀里抱着一把十分不安生、正拼命挣扎的长剑,一见公孙执,冷哼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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