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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朝廷急忙抽调而来的三千人马很快抵达了福州外围。
因为害怕官军抢掠,一路上的县城甚至不敢给朝廷的人马开门,更谈不上供给粮草,配合行动。
尤其是到了福州外围的时候,原本大开城门的文泰县急急忙忙将城门再次关闭。
任带兵的总督如何大喊,甚至搬出圣旨要求开门,那县令都死活不肯开门。
福州接下来说不准是谁的天下,文泰县县令既不想给朝廷当送死鬼,也真心担心朝廷过河拆桥。
那总督叫了许久发现叫不开城门,一怒之下,便直接带兵愤而攻城。
最终取得了出征路上的唯一一场胜利。
刚刚攻下城池,还没等他们前去粮仓取来粮草补充军需。
便看到城外已经密密麻麻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一心军士兵。
这三千东拼西凑的军队自然谈不上什么凝聚力,双方一触即溃,当即便被一心军彻底击溃。
三千多人几乎是有一半人是当场丢下兵器束手待毙,只求饶他们一条性命。
而剩下的一半人则是直接临阵倒戈,带着一心军的人冲入城中把带兵指挥的冤大头总督捆成粽子扔了出来。
随着外面最后一支援军被剿灭,福州州府自然是提不上有什么抵抗的意志。
一心军尚未抵达城外,福州别驾便亲自打开城门,带队出城十五里跪迎一心军入城。
而福州的刺史则是在家中自刎,临死之前还令妻儿散尽家财。
然后到家中老宅避难,隐姓埋名,日后切莫说是他的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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