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巩达喝道:“出来,不出来就开枪打死你。”言语中的酷冷叫人丝毫不怀疑他话的分量,就连另三名押钞员都感到有些后背发凉。这是只有在战场上滚爬无数年才能在死人堆中磨练出来的杀意。
垃圾堆纹丝不动,巩达眉毛一挑,随着呯一声巨响手中的防暴枪猛地一震,垃圾堆中瞬间绽放出了一朵脏水四溢的大花。旁边的三名运钞员被巩达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谁也没有想到巩达会真开枪,尤其是在对方已经中弹的情况下。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人都知道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而不是保护躺在地上还没有死透的敌人,只有敌人的尸体凉透了的时候巩达才会给与对方一点点的同情。
看着垃圾堆巩达瞳孔骤然一缩:“不好,人不在这里。”
巩达一脚将垃圾堆踢散,紧接着那三名押钞员也加入了扒垃圾的队伍。
没有!垃圾堆中根本没有人。
巩达脸上的疤痕抽了抽,三两下就在垃圾堆的一个角落中发现了一个印着鲜红血手印的下水井盖。
巩达一把将井盖揭开,二话不说就窜进了漆黑的井中,其他的三名押钞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犹豫了起来。他们当押钞员不过是讨生活混口饭吃,既然只是讨生活就从来也没有提着脑袋拼命的觉悟。
这时那个银行职员腿肚子打着晃摇了过来,哆嗦着问道:“逮着了?”
押钞员摇头顺嘴问道:“这回麻烦了,总共被抢了多少钱?”
那名银行职员嗓子微微发干说了句什么,三个押钞员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