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无法流动的压抑把时瑜弄得有些难受,但他依旧努力直视着男人,没有闪躲。
他很清楚这是与祁暮扬摊牌最关键的时刻,他若退缩了,这件事会永远没完没了下去。
坐在对面的祁暮扬紧绷着脸,抿着唇,好几分钟过去了,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那双如深渊的黑眸就这样盯着时瑜,评估着他之前所言的虚实。
时瑜的举动在祁暮扬看来是无法理解的。人的嘴巴会说谎,但眼睛不会,情到浓时发自内心的表现不会。
所以祁暮扬很清楚,时瑜是爱他的。若真的早在六年前就没有了感情,时瑜就不会在易感期的时候帮他疏解。也不会允许自己在发情期的时候闯入他的地盘。
既然喜欢,那为什么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