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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瑜,想要你的alpha好好疼你吗?”祁暮扬轻舔着时瑜的腺体,哑声问道,“可是这里只有我,怎么办呢?”
怀里的人没有回答,但娇躯却在轻颤,是害怕,也是期待。
像是恶意的,祁暮扬让时瑜坐在自己腿上,保持着抬头的姿势,让他能从后视镜里看清自己的模样。而他则从身后埋首在时瑜的后颈,舔舐着他最钟情的味道。
此时已经动情的时瑜哪里受得了腺体被抚弄的快感,不一会儿整个人就瘫软在了祁暮扬的怀里,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