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灭口。
他现在还不太着急,因为安九觉得,对方多半是不会直接杀了他的,从他只是买通宫人就能看出来,他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儿。
普通人就算被威逼利诱,但归根结底还是惜命的。
那宫人不敢就扶柳城,只是隔得老远,让城里人把他接了进去就算完事儿。
来接他的人也不被允许离开城门,只派了一人,去空地捡起马车的缰绳,再将安九的马车牵引进城中。
他被这群人带到了城中难民集中的一个营地,这里大概以前就是贫民区,房屋瓦舍都很破旧,现在更是被拆了房门,充作难民安置地点。
外面的空地上支了一口大锅,锅里翻腾着不知是食物还是药材的褐色液体,那液体散发着的味道,也很是一言难尽,在那空地附近也躺了不少人,他们衣衫褴褛,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是一片片溃烂流脓的伤口。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腐臭气息,如果不是亲自进入到这里,外面的人恐怕很难想象得出,这是怎样一副地狱场景。
而离这扶柳城不远的地方,还是天子脚下,是前不久还歌舞升平的王城帝都。
安九被守城士兵丢在了难民安置点的门口,里面便有人出来接应了,最后他被带到了一个破布搭就的帐篷下,和一群疫病看上去不太严重的百姓待在一起。
半日之后,安九感觉自己麻木的舌根恢复了一点知觉,他尝试着发出一点声音,看看自己对舌头的掌控力在什么程度,以此来判断,自己还有多久才能恢复行动。
早一点能自由活动,就早一分自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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