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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的梅婕确实给过自己一个玉牌,当时她说,这是母亲离世后,拜托她销毁的,只不过这毕竟是母亲的遗物,梅婕不舍得,最后偷偷留下来了。
童氩要的竟然是这个?
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再开口,气氛一下安静下来。
童氩在等着童桐的回答,而童桐却忽然想到了当初穆景砚的话。
‘这应该是一块玉令牌,如今还会用这些的,只有帝都那些自诩王公贵族后族的家族还在用。’‘如果这真的是你母亲的物品,恐怕她背后的身份,很不一般。’
在帝都待的时间越长,童桐越是能理解这番话,有些家族是一直从古延续至今,至今还保留着曾经家族的礼仪规矩。
这些家族一般都不许子女经商,基本都在官场,权势滔天。
士农工商,在他们眼中,经商仍然是最末尾看不起的职业。
而祖上的积累和手上的权势,也是他们自以高人一等的资本。
而且最重要的是,当初童桐可是在那块玉牌的背面,看见了一个少字。
穆景砚说过,那块玉牌可能是某个家族的少家主令,能刻有这个字,那持有的人身份多半就是未来家族的家主。
童桐收回思绪,看向童氩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母亲留下的东西很少,而玉牌更是只有那唯一一块,若是童氩要的是这个,那这背后的意图就很耐人寻味了。
童桐:“可是我的母亲并没有留给我这个东西。”
童氩脸色一变,“不可能!”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突然了,童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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