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傍上了大明这个大树,因为精绝盐赚了点银子,才算是过了五年的安稳日子,人心才逐渐平稳。
人心不稳,代表着投降派是主流,敌人来犯,第一时间不是想要抵抗,而是投降。
莽应里被大明打的嗷嗷叫,看似不堪一击,可缅贼在中南半岛十分强悍,和大明血战六年,都是百战精兵。
“老挝的局势已经十分危险了,下诏到北衙,安抚好刀揽胜,刀示恭,是不会白死的,安南国是想死了,上次阻挠大明对老挝修路,这次直接动手,已有取死之道。”朱翊钧深吸了口气,看着堪舆图,语气里带着寒意。
大明不找安南国的麻烦,是因为当初莫登庸率领安南投降,安南名义上属于大明的属地。
但现在,安南对老挝进攻,这就是造反了。
如果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大明的商船,在岘港如同吸水泵一样抽着安南的粮食,让本就内部矛盾重重的安南,各种无法调和的矛盾彻底激化。
安南这次兵发老挝,是无奈之举,再不对外纾解矛盾,安南的内部矛盾,就会酿出巨大的民乱,最终摧毁统治阶级的统治。
当然,大明也可以说,这是自由贸易,舶来粮又不是大明跑到安南抢的,是安南的势要豪右、田主们自己送到大明船上的,怪不到大明的头上。
自万历六年王家屏履任两广后,舶来粮就开始免税,有的时候,读书人使坏,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刀揽胜还有儿子吗?”朱翊钧看向了张居正问道。
张居正无奈的号索道:“刀揽胜一共有三个儿子,只有刀示恭还算成器,长子嗜杀人,国人厌恶,幼子怯懦,不能持干戈。”
刀揽胜这个南掌,三个儿子,第一个儿子过于暴戾,勐主们反对这个长子继位,还有个小儿子,胆小如鼠,跟着刀揽胜来到了大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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