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总办到大把头,好好经营,哪怕他们少拿点,上海机械厂还是赚钱的,而且非常赚钱,即便是质量差了点,但因为是朝廷的买卖,是不缺活儿的。”
“银子都让猪狗不如的东西拿走了!才造成了今天官厂这个局面,总办一个人就拿走了24万银!”
“简直是可恶!”
整个江南就只有一个这样的机械厂,就是做的再烂,也是供不应求,江南对于机械的缺口真的很大很大,尤其是铁马。
八千众的匠人们,从官厂满打满算才拿走了不到20万银,总办徐永寿一人拿走了24万银。
官厂经营不善连年亏损,银子究竟被谁拿走了,从追欠去看,已经有了非常明确的答案。
法之不行,自上犯之。
“那这官厂,是继续办,还是按计划拆掉,把厂中剩余有价值的机械送往徐州?”陈末问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要彻底拆掉上海机械厂,毕竟累年亏损。
但现在的情况看起来,还能组织再生产,似乎规避到发现的问题,就能让官厂起死回生。
“呈送御览,由陛下决断吧。”赵梦佑和骆秉良互相看了看,他们就是办案的缇骑,这种事儿,他们也决定不了。
朱翊钧收到案卷的时候,陷入了思索之中,他本来打算宣王崇古、姚光启再商议一番,但很快,朱翊钧就想通了,做出了进一步的指示,拆。
理由非常简单,这次解散上海机械厂还有一个重要目的,那就是督促各方:务以沪厂为鉴,自饬其身。
本身这次对官厂壮士断腕式的自我革新,就是为了让各个官厂从总办到匠人知道,官厂是可以关门歇业的。
这个事现在不做,日后就会付出更加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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