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挣扎,这是非常诡异的一幕,看了几次杀人的百姓,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异常。
刽子手似乎没有把撬骨刀插入脊椎撬开,而是将杨恩世固定在了斩首台上,举起了大刀,准备直接行刑。
撬骨刀撬骨,是一种临终关怀,直接行刑,是惩罚,因为一次砍不死,还要再砍一次。
“行刑!”王希元站在刑场,扔出了令箭,刽子手的行为不合规矩,但合情理,王希元视而不见。
刽子手第一下没砍到脖子上,而是砍在了肩膀上,这不是刽子手不专业,是杨恩世在挣扎,一下子砍的杨恩世哀嚎不止。
“爹,救我!爹!疼!”杨恩世在疯狂的喊叫,但是平日里纵容他的父亲,脑袋正好滚到了他的面前。
刽子手第二下还是没砍到脖子上,而是砍在了另外一只胳膊上,这不是杨恩世挣扎,这谁都知道,刽子手是故意为之了,因为杨恩世连膀子带胳膊,都被砍了下来。
刽子手等了好一会儿,等杨恩世挣扎哀嚎没有力气后,刽子手才拿起了酒灌了一口,举起了刀猛地挥下,这一下正中脖子,没砍断,刽子手又高举大刀砍下,杨恩世的脑袋才滚在了刑台上,和他父亲滚到了一处。
这一下终于行刑结束了。
“明正典刑。”王希元检查了下,对着百姓宣布行刑的结果。
次日陈实功带着大医官去了沈家住宿的客栈,和沈父、沈应香沟通了近一个时辰,最终还是没能劝得动。
沈应香很清醒,越是清醒反而越发的痛苦。
“爹,对不起你,把你生下来,却没护你周全,爹无能。”沈父哭的撕心裂肺,悲痛欲绝,他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沈应香这小女儿是最受宠的那个。
“不怪爹,女儿命不好,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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