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臣倒是觉得,弹劾申时行也不算不忠,他有问题,弹劾他,孟子言:责难于君谓之恭,陈善闭邪谓之敬,吾君不能谓之贼。”
“王家屏就很不错。”
申时行有问题,他不行,可是王家屏行。
责难、陈善、吾君不能,是儒家为臣之道的三个核心。
责难就是比干、海瑞之流冒死上谏,规劝君王是恭;
陈善,陈述善道、杜绝邪说,是敬;
吾君不能,就是祖宗之法的核心逻辑,有祖宗成法,却说我的君王做不到就是国贼。
张居正看了王崇古一眼,才说道:“王次辅,陛下手里还有一本奏疏,是弹劾王家屏的。”
他张居正的人躲不了,王崇古的人就躲得掉吗?皇帝不在京,潞王跟着皇帝南巡,龙椅上是个九岁的小娃娃,那被压制了十七年的言官们,终于开始活跃起来。
王崇古闻言,他不确定张居正是不是在诓骗他,犹豫了片刻,才无奈说道:“当真是一点小事就动辄连章上奏,因为小事去大臣,岂不是把国朝大事,当做儿戏?”
“陛下,这等言官,最是喜欢耍嘴皮子,不可轻信。”
王崇古不敢赌,他没有听说王家屏也被弹劾,但若是真的有这本奏疏,王崇古不转变态度,就陷入了被动。
狗斗主要就是掌控狗斗的节奏,显然张居正是节奏大师,一句话搞得王崇古患得患失。
“确实有这本奏疏,王家屏和申时行都有人弹劾,而且不是诬告。”朱翊钧拿出了另外两本奏疏,弹劾王家屏的奏疏,和他本人的陈情疏。
“申时行和王家屏的陈情疏,承认了言官弹劾的事实。”朱翊钧将奏疏递了两位辅臣,再次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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