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着书,陛下亲注正本的诸多书籍。
知识,在举人的大规模迁徙中,向着大明的角落传播着,这是贱儒们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拦。
如果说阶级论的倾向,让出身富贵的学子无法接受;
那没有任何倾向的矛盾说,正在获得了普遍的认同。
“咱家也不知道,为何这帮人会这么畏惧矛盾说?”张诚非常难以理解,不就是一本书吗?
这书还是陛下十岁的时候,张居正为了应对皇帝的询问仓促之间写出来的,里面主要是一些问答,这么多年,朝廷刊行本,也没改过。
这都十几年前,老掉牙的东西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怕的。
“大珰觉得,矛盾说是不稀奇的,对吧。”骆秉良思考了下,反问了张诚一句。
张诚想了想点头说道:“那自然了,咱家也曾有幸陪陛下读过两年书,陛下读书十分认真,咱家觉得这书,没什么好稀奇的,甚至有些平常,陛下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读懂了。”
骆秉良十分确定的说道:“这就是问题了,知识是有毒的,学过以后就会认为理所当然、本该如此的,一如现在大珰觉得矛盾说没有什么稀奇的,因为大珰学以致用,学了用了还在实践中修补自己的认知。”
“这就是林烃这些人最惊惧的,他们甚至制造风力舆论,不让大明学子读史书,他们在失去他们赖以生存了数百年的东西,对经典解释的权力。”
失去了释经权,对于这些家族而言,就等于失去了对权力获取途径的垄断能力,这是关乎到了生死存亡,乃至于家族延续的大事。
张诚认真思考,张诚放弃了思考。
他就是个普通的水师提督内臣、松江市舶司提举太监,这么重大的问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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