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存在某种一证永证的终极答案,用这个终极答案去解释一切,去理解这些部落夷人、被殖民者的想法。
但万士和失败了,失败后,他就提出了一个暴论,不必理会被殖民者的想法,打一顿他自己就会和自己和解,想不通的,早就死了。
万士和有些话,当时听不觉得有什么,但突然有什么事发生时,就发现万士和的理论,已经解释过这种现象了。
一证永证、能够用某个终极答案去解释一切的存在,就是类似于神,类似于贱儒们抱着的那堆经典,似乎要用两千年孔子和孟子的话,去解释今天面对的一切矛盾,类似于极乐教徒追求的虚无彼岸。
朱翊钧把这种解释万事万物,解释一切的终极答案,称之为大爹。
有些人,头顶上没个爹,就会焦虑,就会寝食难安,迫切的希望头顶上有个爹,才会安心,认爹有瘾,这种人,对各种赢,无论是否真实与否,都充斥着渴望。
承认世界有些事情是不可理解的,这一点很重要,比如万士和就讲到过‘未知生焉知死’,活都没活明白,就去想死后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
死亡和死亡之后的世界,是人类经验永远无法触及的,去搞那些抽象的、无用的神鬼之说,毫无意义。
万士和希望皇帝陛下能够坦然面对世界的未知,坦然面对世界的不解,坦然面对可能的失败,坦然面对一切,并把这种坦然,贯彻给大明,形成广泛的共识。
大明可以输,输不可怕,但不能死。
“陛下,水旱不调。”张居正到通和宫御书房,自然是要拦着陛下搞忠诚度测试,但已经搞了,只能边走边看,实在不行就动用内阁的封驳事,把这件事停了,当然他也有正事。
水旱不调的天变还在持续,并且变得更加剧烈。
但老天爷似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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