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而且清流清贵,不为各方利益所动,这些老学究虽然张口闭口之乎者也,但他们的确算是官场上道德比较高的那群人了。
历史又证明了,空谈道德,误国误民。
“哎。”林辅成有些颓然,他这一生走南闯北,去过草原,去过辽东,去过南洋,甚至还做过海寇的二当家,从蒙昧宗教,到分封藩国,再到郡县封建,他甚至在吕宋,详细了解过泰西尼德兰地区的代议制。
种种政体他都看过之后,在思索自由与秩序的时候,他意识到绝对的自由只会造成了更大的失序,那个永谢布部就疑似有点太自由了,当下的倭国也疑似有点太自由了。
自由的演化,就必须要有一个限制,而这个限制需要人去完成。
而翰林院这帮比较清贵的翰林们,对政令进行审查,可以有效的遏制有限自由,向绝对自由的演变,事实上,这些翰林们也一直是这么做的,翰林院的主要职责就是修史,沈鲤就修过《景宗实录》。
在这个效天法祖、凡事讲祖宗成法的年代里,掌握修史的权力,就等同于掌握了定义律法的权力。
林辅成忽然发现,坏了,主张自由的他,成保守派了,翰林院这帮老学究居然有可取之处!
李贽很快就注意到,林辅成说的,有个矛盾的地方。
那就是要清贵,要保持翰林的超然地位,这些翰林就不能沾染红尘,他们就只能观政,不能行政,否则行政必然和各方利益有了往来,就无法清贵了。
但是没有行政经验,就很容易出现肉食者的一厢情愿,本意是好的,但制度推行下去,就变得面目全非,比如一条鞭法。
这些都是万历维新里的实践结果,也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张居正就没有地方履职的实践经验,他在制定一些政策的时候,就会变得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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