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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此。”
云帆直挂沧溟阔,雁字难传宫阙深,是朱翊钧斟酌了很久后,自己写的一句诗,没有全篇,只有这两句,算是给朱翊镠的临别赠言。
“臣弟谨记皇兄教诲,再拜皇兄隆恩浩荡。”朱翊镠再拜,俯首帖耳领取了就藩圣旨后,站了起来,再看了母亲和兄长一眼,转身离开了皇极殿。
朱翊钧站了起来,为朱翊镠降阶送行。
朱翊钧身后是两宫太后,大臣们紧随其后亦步亦趋,皇帝和太后送潞王到了承天门外,尚宝司在承天门外设宝案,潞王站在金水桥前,于宝案前,行五拜礼,辞别母亲和兄长。
“臣弟远行在即,再拜母亲、兄长。”潞王重重叩首,才站了起来。
“去吧。”朱翊钧心头有千言万语,都变成了两个字。
朱翊镠上了车驾,站在车驾上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此去便是生离死别,此生不再相见,有万般的不舍,木已成舟,已无回头路可言。
“儿呀,娘给你缝了件衣服,天冷了穿。”李太后往前走了几步,将缝好的服递给了上车的朱翊镠。
本来是要今天早上见面的时候给,李太后忘了,本来要在大殿上赐下,李太后也忘了,直到此刻,朱翊镠真的要走了,李太后才想起自己缝的衣,赶紧给了朱翊镠。
“知道了,娘,孩儿走了。”朱翊镠颤抖的接过了衣服,不再逗留,进了车驾之内。
朱翊镠怕自己再说两句,就不舍得离开了。
到这里,皇帝和太后不再送行,百官随车驾向着天坛而去,在天坛祭天,再到西山陵寝祭祖,郊祭之后,潞王的车驾至朝阳门站,坐驰道南下而去。
朱翊钧一直站在正衙钟鼓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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